的背影,好半晌,忽然胸口涌动起来。

林同志那意思,是不是能治啊?

要是不能治,那干嘛要起名字?

天色愈发的晚了,风也逐渐呼啸,天上的阴云像踩了风火轮一样呼呼往东跑,今晚或许会下一场雪。

林雪君怀抱着小边牧一路跑向男知青毡包——

如果小边牧的确得的犬瘟,不会传染给羊,那么就不需要将它跟大白小白娘俩隔离。

但因为并不确定小边牧身上到底有哪些病,所以保险起见,林雪君还是先带着小边牧跑到了男知青住处——这里暖和,他们又没有养羊之类,不怕传染病。

毡包里只有穆俊卿在,其他三名男知青放牧后都还在棚圈数牛羊,要等一会儿才能回毡包。

“你怎么没去放牧?”林雪君抱着小边牧进包后才开口询问。

“我现在不去放牧了。”穆俊卿一如既往的细心,他先帮林雪君拉了个小马扎坐下,又给她倒了杯温水,“我现在跟大队里的老木匠学手艺,师父挺厉害的,不仅会做凳子桌子,连木屋也会造,以前还去海拉尔市参与过房屋建设。”

“哇,学木匠活,能做秋千吗?”林雪君好奇地问,木匠是个好手艺啊,造乡间别墅、搞靠山园林,都得有木匠手艺呢。

“学会了就能做。”穆俊卿微笑着坐到林雪君对面,好奇地往她怀里看去。

“那等你学会了,请你帮我做一个秋千吧。”林雪君说罢,将怀里的小包打开,露出里面小狗的脑袋,“我想给这狗看看病,但是家里不太方便,就想着跑这来借你们的地方了。”

穆俊卿一看到小狗眼睛就亮了,在城里许多人都吃不上粮和肉,别说养宠物狗了,连流浪狗都看不见。

“好可爱,它得了什么病?”

他们来大队后,见到许多牧民都养有看家护院的强壮蒙獒或聪明土狗,羡慕得不行。尤其是跟着放牧后,看着一条狗东奔西走赶羊群的英姿,各个都想拥有一条自己的。

穆俊卿还跟之前一起放牧的牧民大叔商量好,等对方的狗下崽了,一定送一条给他。

现如今瞧见林雪君怀抱着的边牧外型如此漂亮,又小小一团,可怜且乖顺,更喜欢得不得了。

“还不知道,我得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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